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第四千一百八十九章 问神君
玄阳大师道:“此钩被残魂附着,诞生灵智,其战力达到超凡通神的程度,破具研究意义!你二人若是见到此物,用这个符咒便可以将其收服!”
玄阳大师单手画符,将这道符咒分别交给了苏白和苏寒月二人。
收下这符咒,二人的脸上显然也有着惊讶之色。
神阶神器诞生新灵,其战力便可接近超凡通神!
若是能够掌握这种方法,稳定可靠地让神阶神器诞生可控的灵智,岂不是能够批量地制造超凡通神?如若这般,那当真是相当恐怖的事情了!
看到苏白和苏寒月惊讶的模样,玄阳大师便猜出了二人心中所想,随即笑着抚须道:“事情没有你们想的那般简单!”
“神阶神器诞生新灵,是一种十分巧合的事情,再者了,要炼制神阶神器所需要的材料,本身就十分昂贵了!其价值不亚于培养一尊超凡入圣所需要的各种材料。”
“不止如此,本身缺乏一位超凡通神强者在渡劫时的洗礼,神阶神器也无法成为神阶神器,最多只是器胚,当然咯!若能掌控住这种方法,的确可以人为地制造超凡通神级别战力,所以老夫才想要将这玄钩给找回。”
苏白点了点头,随即朝玄阳大师抱拳道:“我二人入了祭神海自会留意的,如若看到这玄钩,定会为大师带回。”
玄阳大师轻轻点头,“这玄钩诞生灵智,极为狡猾,行踪难测,老夫已不报太多希望,你二人倒也无需刻意去找。”
金诏阳抱肘而立,淡淡道:“十万年的时间,我便可以脱离这玉衡城坐镇者的身份,到时候还没找到,我便亲自入祭神海帮师叔你去找。”
玄阳大师抚须笑道:“那玄钩可是见过你,且知晓你与老夫关系,又知晓你修为之强大,你想找到他,难度还要更大!”
玄阳大师看向苏白和苏寒月,“好了,老夫并无太多需要交代的了,此剑存放在老夫这便是。”
苏白将半数玄阳大师所需的寒魄陨铁交了出来,作为定金,随即便打算和苏寒月一起离开。
也正是在这个时候,玄阳大师似是感应到了什么,他笑着道:“有麻烦找上门来了,似乎是冲着你们来的。”
闻言,金诏阳也生出感应,随即冷哼了一声。“是开阳城问神君,看来你们杀那人,在他潮海阁还颇有几分地位呢!”金诏阳淡淡说道。
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,“无妨,此人我来应付便是,到了我玉衡城,可还轮不到他来撒野!”
问神君,正是暮云神主的师兄,也即是如今开阳城的镇守者!
金诏阳一步踏出,走出了这一方小世界,苏白和苏寒月紧随其后,三人来到玉衡城上空。
而此刻,在玉衡城阵界之外的星空中,有一道身影踏着虚空而来,一步一城,每一步落下,脚下就仿佛有一座神城凝聚然后被踏得粉碎。
这道身影站定虚空,负手而立,背后一座金色的轮盘格外耀眼,浑身缠绕着紫色的雾气,约莫四十来岁,国字脸,可眼神格外的锋利如同鹰隼。
其身上的气息十分强大,震慑星空,释放而出,瞬间引起了玉衡城内无数强者的注意。
“好可怕的气息,那人是谁,是一位超凡入圣的大人物吗?”
“怕是远不止!我见过超凡入圣的大人物,其气息即便完全释放出来,也没有眼前这位大人那么恐怖,即便隔着阵界都让我感到战栗!”
“不只是超凡入圣,难道是超凡通神?!”
“不要再猜了,老夫晓得这位大人的身份,他便是如今镇守在开阳城的那位大人!”一个模样苍老但身份显然不俗的老者说道。
走出小世界,金诏阳抱肘而立,目光朝着那问神君看去,随即轻嗤了一声。
“问神君好大的威风,你不在你开阳城好好待着,怎么跑到我玉衡城来逞威作福了?”金诏阳不屑地道。
而问神君的目光则是在第一时间锁定了苏白和苏寒月,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冷意。继而他朝金诏阳看去,“此二人在我开阳城逞凶,斩杀本座师侄,罪孽深重,今日本座要将他们二人带走。”
金诏阳淡淡道:“你说带走就带走,问过我的意见了吗?”
问神君蹙眉道:“你要护他二人,你与他二人是什么关系?”
金诏阳不咸不淡地道出两个字——朋友!
问神君神色微变,而此刻城中那些看得清上方模样听得见声音的存在,纷纷猜起了苏白和苏寒月的身份。
苏白打量着眼前的问神君,隐隐觉得此人有几分古怪。
“他的身上居然有几分邪神的气息,虽然十分稀薄……难道他与邪神接触过?”苏白暗道。
只可惜,眼前之人无论是修为还是身份地位都太过显赫,他想一探究竟怕是不可。苏寒月对眼前这什么问神君可没有惧意,她道:“人是我杀的,以超凡入圣的境界胆敢冒犯于我,甚至对我生出觊觎之心,难道不该杀,不能杀?”
苏寒月也默默释放出了自身的修为气息。
“好年轻的超凡通神!”问神君心中闪过一抹惊诧。
但他随即道:“纵然他有什么不对,大可教训一番便是,最多找到我潮海阁,也可对你补偿一二,可你竟直接将他杀了,可是完全未将我们潮海阁放在眼里?!”
话音一落,如同有一阵强大的气息震慑而下。
金诏阳微微抬头,这道气息震慑便自然而然地消散而去。
“好了问神君,你要本座交人,本座是不会交的,有什么见教你尽管来便是。”“对了,你也莫要抬出你身后的潮海阁来吓人,潮海阁名声不小,吓吓别人或许还行。我天择书院,可还不怵你潮海阁。”
问神君的嘴角一阵抽搐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有怒火在身上燃烧。
金诏阳将天择书院都给搬了出来,他何尝不需要忌惮一二?
可此事,他也不愿就此算了!